她一点也不害怕，对一个曾舍命救自己的人，她能有什么害怕的。

走出警局大门，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不查案，来这里摸鱼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响起。

“看来她真不在家，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，“你去镇中学找，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

“责任不全在你，你该出的医药费我垫付了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
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，答不出来我喝酒，答出来，我打你手板。”

“你忙去吧。”

“谢谢，我不吃了。”她喝下半杯水，目光却不由自主转向窗外。

这时，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，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祁妈承认自己动心了，毕竟这样做，丈夫的生意有可能保住。

“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，”慕菁感慨，“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，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。”
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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